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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星留给未知的人性。
整部影片里有很多未解释的地方,比如第一次八坂为什么杀了人又为什么得到了原谅,比如八坂的信到底是不是寄给被害者家属,又比如萤究竟是不是八坂谋害的?
八坂和章江第一次认真谈话的时候,他说一生中犯过的四个错误:将守信作为信条,看得比法律更重要;认为别人也是这样做的;坚信自己不会犯错;为了守信而去杀人。结合后面出现的八坂的儿子,和八坂寄信的问题,不知道以下猜测是否合理:八坂的确是寄信给受害者家属,但被杀的男子是八坂女友后来的丈夫,女友没有守信,也可能是被逼嫁给了另一个男子,但那时女友已经有了八坂的孩子,而八坂不知晓。而将守信作为人生信条的八坂,出于对其人生信条的信仰以及愤怒,便杀了男子。从这个假说看来,八坂对于章江,是诚实的。
当然也有可能,八坂从一开始就是以复仇为目的进入利雄的家庭,那么他做的一切都只是蓄谋接近章江,为了报复利雄。但从谈话的细节以及对于萤的关爱表现来看,就算八坂一开始的目的复仇,之后的行为应该也不完全是表演,有一部分应该是真情流露,他应该是真心羡慕和嫉妒这样的家庭的。
关于荧的受伤:有三个假设,一是八坂蓄意谋害;二是八坂过失伤害;三是与八坂无关,他只是恰好出现在现场。
如果假设一成立,那么八坂便是从一开始就想用尽手段报复利雄,与他妻子通奸伤害利雄不成,便害他们的女儿。那么电影最应该被批判的人便是八坂:基于错误的人生信条下杀人,出狱后见同谋的朋友生活的很好而心生妒忌展开残忍的报复,是为无情残忍之徒。
接着是假设二:八坂过失伤害萤。在利雄家寄宿一段时间以后,八坂会发觉利雄和章江的婚姻是名存实亡的,而八坂是爱章江的,同时也清楚章江爱自己。于是,八坂在向章江的最后一次求爱不成后,爆发了邪念,在途中偶遇回来的萤后将她误伤,被发现后无颜面对利雄一家,选择消失。假如假设二成立,那么我认为八坂利雄和章江都是有罪的。
最后是假设三:八坂除了第一次杀人犯罪以外,他都是一个遵从自己人生信条的好人,他没有检举也没有想过要拆穿利雄帮助自己杀人的事实。虽然他想和章江在一起,也是基于利雄章江二人名存实亡的婚姻事实。他最后没有伤害萤,只是恰好路过,却又怕解释不清而消失。假如假设三成立,那么在萤被害一事上,八坂就成了一个不该被批判的人。
从电影后半集来看,我觉得利雄更认同假设一,他果断地认为自己的妻子已经跟八坂发生过关系,也认为萤就是八坂故意所害,同时他还认为萤变成这样是自己的解脱,他将他认为八坂和妻子的罪恶变成了自己罪恶的出口,于是他让章江感到恶心。
而章江应该更认同假设二,她认为是自己拒绝了八坂,才会让八坂出于愤怒而误伤萤,所以她才会对萤倍感愧疚。而章江对于利雄以前的罪恶也并不了解,认为自己才是萤受伤最大的帮凶。
其实无论相信哪一个假设,都是出于角色本身的。相信利雄和章江都不愿相信八坂是个无辜者,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罪恶,而每个人的罪恶都需要一个出口。
——经过安哲老师的数次安利,终于看完了这部电影。
日本导演深田晃司的《临渊而立》(2016)是一部适合结构主义分析的影片,我们在剧情中可以看到拉康在两个经典文本——爱伦·坡的《失窃的信》和玛格丽特·杜拉斯的《劳儿之劫》中所发现的相似结构,在一种简化了的三角关系中,主体之间来回移位、彼此替代,能指在固定结构中流动,最终,杀人者成为殉葬者,无辜者成为凶手,警察成为窃贼。结构主义分析的要点在于,在这些看似“主体”自身能动行为的故事中,往往是人物关系的内在结构和欲望机器召唤了相应的主体位置。换言之,主体是特定故事结构中的位置,而不是处于能动地位的人,当人物发现自己处于行动之中时,往往是情节空间中固有的结构在对他进行召唤。在置身于特定位置的主体被替换之后,替换者仍会发挥类似的职能。因此,在类似的结构主义文本中,人物往往看起来更像是傀儡,动机可疑、前后矛盾。
在这种影片中,分析影片人物的道德立场对于理解导演的目的无异于缘木求鱼,只不过满足了读者在空洞的结构中填入自身情感的意图。悬疑片能够激发广泛讨论在类型上的原因,即在于空洞的形式能够为观众的多样化解读提供空间,不管是在希区柯克的电影中,还是在黑色电影,或日本的侦探/悬疑片中(比如深田晃司的这部《临渊而立》),人物的道德立场往往是暧昧的,其中多数情况下甚至显出一种自私的“唯我主义”,其他时候,人物的好奇心导致的动机也会超出了写实主义原则所允许的程度。但是,这种情形在侦探/悬疑片类型中又是合法的,因为我们假定,人物在伦理上的失真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正面的主人公(比如侦探和复仇者)何以在情节的结构滑动中不断变换其能指与所指关系,最终成为和影片中的负面形象——谋杀者、叛徒沆瀣一气的角色。
结构主义分析之于悬疑/侦探类型电影和小说的优势正在于,这两种艺术类型都有一种对伦理解释癖的悬置,它们不关心情节中人物的道德层面,相反,通过不断满足、激发读者/观众的好奇心,叙事快感被创造、堆积起来。当然,吉尔·德勒兹论述过,侦探小说/悬疑电影往往代表了一种保守主义的价值观,通过案件的侦破、凶手的缉拿归案,“平等”“正义”等意识形态实现复置,人际关系出现新的平衡,好人和坏人之间的势力对比重新由邪不压正向正义战胜邪恶的古老传统回归。德裔电影史家克拉考尔则认为,侦探角色在电影中的成功塑造和流行,以政治中民主观念的普及为前提。他以此解释福尔摩斯形象在英国电影中的兴起和在德国电影中的缺席(在克拉考尔论述的年代,德国“仍未建立真正的民主制度”)。
如果延续这种思路,侦探小说和悬疑片在美国和近几十年在日本的流行,也预示了民主政治的普及和社会的稳定化和保守化倾向。这里姑且存而不论。
在《临渊而立》中,当八坂草太郎(浅野忠信饰)出现的时候,他不仅是一个闯入者,而且还携带着所到家庭中男主人利雄(古馆宽治饰)的“前史”。很快,我们发现这个一夫一妻一女的核心家庭矛盾重重,夫妻关系仅存形式,而八坂很快取代了“父亲”的位置,并且以丈夫的权力“占有”了妻子章江(筒井真理子饰),分析妻子和八坂在这种不伦之恋中的意图,像笔者上文所论,是注定失败的。导演无心地制造了含混,是因为这不是故事讲述的重点,通过回避妻子的内心动机,及她对八坂的纵容中“情爱”因素的比重,故事的重心转化为两个成年男人在家庭中位置的结构性的置换。
影片的前半段,在视觉意象上,八坂被塑造为白衣飘飘、充满魅力的男子,和其刚从监狱服刑八年出来的个人史形成反差;而与妻子的风姿绰约相比,家庭中丈夫利雄的神情则显得萎靡不振、心事重重,且性格不善沟通。这已经暗示,在两个男性人物之间,通过参与同一桩犯罪而形成的“孪生”关系,直到八年后并没有终止,相反,各自生活在对方的“明面”和“暗面”。正巧,在影片时间轴一半左右,也即是妻子章江拒绝八坂发生性关系的要求、女儿惨遭不测前后,八坂把自己的白色衬衣绑到了腰上,露出里面红色的衣服,也成为他即将露出人格潜影、作下犯罪活动的暗示。尽管影片中其他人物的服饰设计可能没有这么考究,但是,八坂作为主要人物,在影片中只出现了这两种着装变化,因此值得分析——在导致萤(筱川桃音饰)下身瘫痪的灾祸现场(影片从未给出细节,凶手无法确定就是他),萤和八坂的服饰颜色都是红色,形成了一组诡秘的对应。在影片结尾,如上所述,八坂经过八年的消失后重新被“发现”,重新穿着白色的衣服,表明他再次掩盖了的罪行,以普通人身份生活。
顺其自然地,在影片的后半段,时间已经跳到了另外一个八年,观众渐渐知道“真相”:原来利雄是八坂参与谋杀的从犯。而八坂儿子孝司的出现,则颠倒了两组人物之间的关系,孝司开始扮演原来家庭中的女儿萤在前半段故事中的角色——影片前半段是无辜的女儿为父亲的犯罪、失信和母亲的出轨欲望“赎罪”,影片后半段,则是误打误撞的孝司为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赎罪。为了不使这组对位显得过于生硬,导演还添加了其他细节——利雄对女儿情感冷淡,但是萤却从另一个迟来的“父亲”八坂那里得到父女亲情的弥补;而在后半段出场的孝司,自幼父亲缺席,却在八坂这里得到了亲情般的收养和宽宥。
如此分析,可以看出,影片中出现了两对稳固的三角形:萤-女儿——利雄(八坂)-父亲——章江-母亲;孝司-儿子——八坂(利雄)-父亲——章江-母亲。不过,这不是一个俄狄浦斯式的三角,而是两个“父亲”之间争夺其他家庭成员的三角。在弗洛伊德叙事的心理戏剧中,父子冲突是核心。而在四个人构成的“三角结构”中,影片冲突的核心不是父子,而在于“两个父亲”。
在《临渊而立》的这两组结构中,只有萤-女儿、孝司-儿子,始终是无辜的,利雄和八坂多年前的犯罪活动,以及利雄在八坂入狱的八年中对朋友的不作为,导致伦理秩序的失衡,这种失衡在八坂进入利雄家庭不久、并发现后者生活美满(在表面上)之后,导致了欲望机器的启动。八坂的所有行为,尽管包含着暧昧之处,却都是为了替换利雄在家庭中的父亲角色。而又过了八年,在他消失之后,利雄成为无行动的主体,在知道孝司的生世真相后,剧情再次出现了理解上的差异:1)他希望通过收养孝司来赎罪,在这个意义上,他把女儿的瘫痪视为自己过错的“报应”(一种古希腊式命运观的改写);2)他想通过孝司来找到导致女儿瘫痪的凶手八坂(这也是他在剧情中亲自交代的,但不一定可信)。在这个过程中,章江潜在的施害者的身份也更加彰显:对于她是否婚内出轨、和八坂发生关系,影片没有(也无必要)说明,但是她先后四次表现出精神症意义上的洁癖,在接受礼物、捡东西时表现出“对灰尘的恐惧”——多次用肥皂洗手、拒绝其他男人的接触,表明她对自己冥冥中成为女儿凶手情人的愧疚。
影片中最重要的音乐——手风琴演奏的《友谊地久天长》,出自英国浪漫主义诗人罗伯特·彭斯,本身是一首歌唱友谊的名曲,它和剧情本身的张力关系不言自明。需要补充的是,不仅利雄、八坂二者的关系是某种被变形的“友谊”——利雄以“友谊之名”收留八坂,成为整个影片的起点——而且八坂和章江的隐情、八坂与萤的关系,何尝不是以某种“友谊”的外观作为开端的呢?
这部影片我真的是很喜欢了 影片前半段叙事方式仿佛流水一样,细密绵长,而在八坂露出鲜红的T恤开始,仿佛水流跌落瀑布一般,每一步都开始让我屏住呼吸。 电影的开端,正在吃早餐的一家人简直不像一家人,一个餐桌仿佛深渊一样隔开了丈夫和妻子,爸爸与女儿。 这个家庭从一开始就是疏离并破碎的。 八坂对这个“家庭”来说是一位闯入者,入侵者,更是破坏者。 八坂首次出现的时候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穿着整洁挺拔的白衬衫和西装裤,连坐姿都是端正的,一副禁欲又自律的样子,好像这么多年的牢狱生活真的改变了他。 他自律又温柔,勤劳且大度,终于搅动了这个一潭死水一般的家庭。 这个家的女主人对他动了心,彼时的章江穿着色彩明亮的衣服,漂亮温柔且又充满生机,而这样的女人面对着一个和自己完全没有交流的丈夫,疏离地生活 这时出现的那位受难忏悔的、并且和她有交流沟通和互动的“好男人”八坂,对章江来说显然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于是在不知不觉间,她被吸引了。她对八坂的态度从起初的轻度排斥到后来的喜欢,她会想了解八坂的过去,想去抚慰八坂,会在深夜的时候敲开八坂的门,在他的房间里做针线活,会在她丈夫看不到的地方和八坂接吻。 而这个家的女儿显然也是更加亲近这个突然出现的,会教她弹琴、听她说话的八坂叔叔。 这个家的男主人,成了真正游离于这个家庭外的人。 “我在那个鬼地方,和一群人渣关在一起的时候,你却娶了女人,上床还生了孩子,这算怎么回事?”
“待在你家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为什么过这种生活的是你而不是我!” 在江边的时候,八坂的那句话究竟真的是一时的玩笑话,还是这么久以来积压着的不满、仇恨与愤怒? 章江也许还是觉得愧对丈夫的吧,于是几次拒绝了八坂的求欢。 终于在那天,看过了情侣交合的八坂走在街上,一边哼着歌,一件脱下了自己洁白的工作服,露出里面鲜红刺目的T恤。 如果说萤的红裙子代表着活力和希望,那么八坂身上的红色则是欲望,愤怒甚至仇恨吧。 在章江的极力反抗下,八坂最终没得到满足,他离开了利雄的家,而下一次出场,就是站在昏迷不醒的萤身边。 对我来说,这部电影最让我欲罢不能的地方就是故事情节的留白了吧。 在很多情节上是言之未尽,留出残缺空白之处让观影人自行猜测体会。 我们无从知晓在八坂离开利雄家之后究竟做了什么,他到底是不是使得萤从此失去行动能力的罪魁祸首? 他是从一开始进入利雄就是带着愤怒和报复,还是最初的他并没有想这么多,是在相处过程中逐渐想要取代利雄? 他是早有预谋故意伤害萤?还是在没有满足欲望后对无辜者的迁怒?还是伤害萤不是他故意为之而只是个意外?又或者,他只是一个不幸事件的目击者和旁观者? 毕竟当时站在萤身边的八坂没有半分复仇胜利的得意,反而一脸痛苦的神情,一个劲地喊着利雄的名字。 这些我们无从而知, 但我们知道八坂自露出红色的T恤之后,就暴露了自己的欲望。 利雄和妻子对着脑损伤且完全瘫痪的女儿,度过了八年时光,直到孝司的到来。 在这八年的岁月里,章江逐渐有了极为严重的洁癖,她的衣服也变成了黯淡深沉的颜色,她剪去了长发,身上长了赘肉,她的身上透出了压抑和近乎绝望。 利雄反而看起来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他一直固执的寻找着八坂的踪迹,在章江想要放弃的时候也紧抓着不肯松手。 而孝司的出现,再次搅动了这一家人的生活。 这个男孩循着母亲的遗物摸索着来到了利雄家的。 他第一次在影片中出现的时候,是在晨曦下骑着单车,风吹过他的身旁,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背着一个红色的双肩包,这里的红色大约代表着青春和活力吧。 在他第一次提起八坂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 “这个孩子不会是接替他的父亲,继续来折磨这家人的吧?” 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孩子真的是对八坂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吧,他大约只是想要抓到他那未曾见过面的父亲的一点模糊影子,才来到了利雄家。 所以他敢说出八坂的名字,问起八坂的事迹,敢安心做工即使利雄手里拿着工具站在他身后。 其实利雄站在他背后沉默地看着他工作的那段镜头,我一直看的胆战心惊,生怕下一秒利雄就会举起手中的工具,狠狠地砸在孝司的后脑,就像他以为的八坂对他女儿所做的事情似的。 还好,他并没有。 利雄对孝司做的,实际上也不过是在询问了一番关于八坂和孝司母子两个之间的事情之后,突然打了孝司一个很重很重的耳光。 那时的孝司还不明白为什么会挨这一巴掌,于是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利雄。 其实关于孝司的身世,也是电影中的留白。 我们对于孝司身世的了解,仅仅来自于他自己的叙述。 十八年来,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前面十年八坂在坐牢,后面八年八坂人间蒸发。 可八坂真的是他的父亲吗? 八坂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没有家人,家人全部死掉了,那孝司和他的母亲算什么? 八坂和利雄相识那么多年,彼此知根知底,像八坂说的,“连利雄喜欢的菊花是什么形状都知道”,他们甚至其实杀过人,可为什么利雄却完全不知道孝司和他母亲的存在? 八坂说过自己有在给受害者家属写信,可关于“信件”这个话题再次被提及,却是八坂给孝司母亲的信。 孝司说他的母亲却几乎没有向他提及父亲,他的父母亲也没有结婚,他的姓氏也和八坂无关。 尽管他的母亲一直有和八坂通信,可他却说,“他可能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吧!” 为什么母亲不向他提起父亲呢?为什么父亲不曾来见他们一面呢?为什么母亲其实知道八坂的去向却不来找八坂呢?为什么八坂作为父亲或许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呢? 更何况,他曾说过自己的母亲像章江一样对灰尘恐惧,那么是否是因为,他的母亲也曾是受害者呢? 关于母亲深爱父亲,也只是孝司自己的猜测吧,毕竟那句“八坂不肯供出自己的同伴”真的是母亲对父亲的欣赏吗?还是说,这句话是带着怨恨的抱怨呢?毕竟他的母亲可不怎么向他提及过八坂呀! 他真的是八坂的儿子吗? 八坂十八年前杀人坐牢,他十八年前出生。 是否有可能,“八坂是我的父亲”这件事一直都是孝司的误解呢?是否有可能他其实是死者的遗腹子呢?不然为什么时间如此巧合,为什么八坂不去找他们母子? 或者说,在杀死了受害者之后,八坂强迫他的母亲与自己发生关系,这才有了孝司的呢? 所以母亲对他一直很严苛,因为虽然是自己的孩子,却也是仇人的儿子呀。 于是他的母亲才会像章江一样有严重洁癖,所以自尊心极重,因为不管是上述哪种猜测,对他的母亲来说都是极为痛苦的事。 电影始终没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对孝司的身世始终存有疑问,但也只停留在猜测阶段而已,我没有办法证实自己的想法,而也是因为无法证实,所以才有无限可能,愈发让我着迷。 还有一处留白是关于八坂的去向,八年来仿佛人间蒸发,半点踪迹都没有留下。 一个人如何能消失的如此彻底呢? 章江一直有看到八坂的幻觉,这是因为过于憎恨和自责,还是说,其实早在八年前,章江就杀死了八坂复仇呢? 所以她劝说丈夫寻找八坂,她一直洗手是觉得自己的手上沾满鲜血。 可这似乎又有她对孝司所说的那句“我们当着八坂的面杀死你”冲突了。 无论如何,八坂的去向始终成迷。 我对孝司印象非常深刻的一句台词是他在听到章江说要杀死他之后所说的,那时他已经知道了八坂的所作所为,于是这个男孩一脸平静地说: “无所谓,如果你们杀掉我也无所谓。如果能让你们释怀,我死掉也无所谓。” 明明八坂的罪孽与他无关,这个男孩依旧愿意偿还父亲的罪孽。 孝司和萤,大约是这部电影里最为无辜的两个人了吧。 这部电影最后的结局真的压抑。 父辈三人都背负罪孽,八坂杀人,利雄是逃脱制裁的从犯,母亲是不忠的,爱上了魔鬼的妻子。 利雄没有掐死受害者,却相当于是给凶手递刀子的人。 他同时也是导致八坂伤害萤的最根本的因素。 “我没有供出你,我一个人认罪,我在坐牢的时候,你有妻有子,凭什么?” 因为害怕被抖出真相而允许魔鬼进出自己的家,接触自己的妻女。 甚至在八坂伤害了自己的女儿之后,他把将此认为是“对自己的惩罚”,从而得到心灵上的宽慰——“我当年协助杀人,我逃避法律制裁,可我遭到报应了,我的女儿成了这副模样。” 可是他却未曾想过,自己的女儿又何其无辜?为什么报应要报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他能一脸平静无澜的说出自己曾经协助杀人,能轻易的问妻子,“当年你和八坂搞在一起了吧。” 他早就知道,甚至默许了妻子的出轨。 这个男人,何其可怕? 他和八坂,很难说到底谁才是真的的魔鬼,或者说,两者皆是。 章江那时候也终于能明白十八年前在法庭上抽自己耳光的受害者家属的心情了吧。绝望压抑,却无可奈何,自己的一生都被毁了,可自己已经无能为力。 在这个故事里,孝司和萤完全区别于背负着罪孽的父辈。 他们代表的应该是纯真的无罪者。如果非要说出他们的过错,那最多也只能说萤错在亲近八坂,贵错在说出了自己了解的事实。但这些其实也不是什么真正的过错,更不是罪孽。 然而无罪者却受了有罪的父母的报应。 萤的一生都毁在了八年前的那天,从此她被困在了自己的身体里,不能动也不能发出声音。我相信萤是有自我意识的,于是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煎熬着折磨。最终断送在了那条清澈湍急的河里。 而孝司的心脏也在十八岁的那年停止了跳动,他最终还是为八坂的罪孽付出了性命的代价。 最后四个人躺在河边,像极了八年前在河边躺着拍照的场景,只是这次的四人是两具冰冷的躯壳和两个从此生活再也没有光芒的行尸走肉。 在最后的这个结局里,无罪的子辈失去了生命,却也是一种解脱吧,就像利雄在幻觉看到在水中游出水面的萤,死亡对他们来说也许也是摆脱了父辈的罪孽和枷锁。 而利雄和章江夫妻二人则会背负着罪孽继续活着。 此后,对他们来说,人间即是地狱,他们从此就在地狱中行走,每一次呼吸都是痛苦和煎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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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实挺喜欢孝司这个角色的,抛开父辈的恩怨情仇,孝司只是个很普通的,甚至有时候有点怂怂的男孩 他会悉心照顾自己病重的母亲,他喜欢画画,他对别人始终报有善意,他认真工作和学习,他愿意为了自己的父亲赎罪,即使他是个彻底的无辜者。 在这部真的飚演技电影里,太贺没有丝毫拖后腿,我认为他真的把孝司演绎的很好。 当他谈论起自己病重的母亲时,那掺杂着无奈却故作轻松的笑也好,那垂下来遮住眼睛的眼睑也好,还有沉浸在回忆时那些细微的神情变化,以及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之后的慌乱,我真的觉得很真实自然。 在章江说到要当着八坂的面杀掉他来复仇的时候,孝司的眼里却只有平静,那段台词我真的印象深刻,甚至因此变得非常喜欢孝司这个角色。 孝司这句台词就该这么提现吧,平静地接受,不是不反抗,而是愿意背负起父亲的罪孽,愿意为这家人都的不幸赎罪。 孝司其实是个温柔的孩子吧,父亲做了恶,狠狠地伤害了别人,他亲眼目睹了这个家庭的灾难,于是他甘心用自己的性命向这家人赎罪。 真是个傻孩子。 这样的傻孩子内心还是纯净的吧。 若有来世,孝司可千万要降生在一户好人家,有爱他的父母,然后幸福地长大啊。 千万千万不要再背负不属于自己的父辈的罪孽了啊!
这部电影大概讲了加缪书里的一个观点:荒诞与自杀。
人生是否值得是回答自杀的根本,生活是否荒诞是判断人生是否值得的根本,自杀是解决荒诞的切实手段。
加缪说一人拿着刀去冲击拿着机关枪的阵地是生活的荒诞性。
电影就是由一个个生活的荒诞组成的,一对夫妻结婚生子却没有感情是荒诞,为了掩盖自己的过去容留杀人犯是荒诞,信守一个承诺却被受信人遗忘是荒诞,一个陌生人突然加入另一个家庭而不奇怪是荒诞,为了一个陌生人的热情而出轨是荒诞,孩子喜欢陌生人而不是父亲是荒诞,孩子受伤瘫痪使没有感情的夫妻有了共同的生活目标又成了有感情的夫妻是荒诞,最后生不如死的是这两个荒诞的夫妻,死既是生的反倒是无辜瘫痪的孩子。最后的最后有罪的人还要荒诞的活在生活里,无辜的人本该幸福的生活却想死得其所。
人间是否值得?有的人在痛苦中自杀,有的人快乐中期望被杀。
或许,这对夫妻永远也找不到凶手,因为那凶手不是浅野忠信而是荒诞的生活。
八坂(浅野忠信 饰)对这个普通家庭的入侵,是蓄谋已久的复仇,还是如“见色起意”那般只是一些临时的冲动引导?面对曾经一起犯事的俊雄(古馆宽治 饰)如今成家立业,有妻有女,反观自己锒铛入狱十一载,落魄到现今寄人篱下的境地,八坂的心里不可能没有不爽的滋味。在河边的那场谈话不是透露了吗?俊雄现在的一切可都是自己悉数扛下罪行换来的结果,也就是说是八坂的牺牲换来了俊雄现在幸福的生活。八坂进入这个家庭,如同刻意揭开自己身上的旧伤。本来他可以忘掉的,但他选择了“报复”。
这种“报复”不是在肉体上强制进行的,而是慢慢地让负罪心理渗透进对方的内心。八坂其实很清楚,让罪孽在这对夫妇心里滋生,比起诉诸肉体或话语的暴力来得更为有效,它将摧垮一个家庭以及它维系起的脆弱关系。八坂有这种“报复”的能力,不仅仅因为在心理上占据着优势(是他承受了十一年的牢狱之苦,而不是俊雄),同时在肉体上,他显得更为雄壮,更有诱惑的实力(笔直的身板,及在洗浴后特意显露在佳惠面前的身体)。但更为深层、更为重要的也许是,他更加懂得如何与女人进行心灵上的沟通。
在电影一开始,俊雄在饭桌上置身事外的举动(看报纸、自己吃饭)已经事先提醒了观众维系这对夫妇日常生活的只是表层的婚姻关系,爱情在两人之间已经所剩无几,这为八坂引诱佳惠提供了契机。 八坂虽然略显呆滞,却懂得人情事故。他不仅主动指导孩子练习钢琴,在不经意间让佳惠发现自己的才能,还帮佳惠搬运义卖的物品(对这话题,俊雄在饭桌上没有做任何回应),并在某次回家的路上陪佳惠聊天。那个“猴子与猫形人格”的故事,无疑能让每个女人会心一笑,这是勾引的简单技法。如果与此同时,还能让她们对自己产生同情心,那么离对方爱上自己恐怕就更近了一步。这就是在咖啡厅八坂主动向佳惠袒露自己内心隐秘的时刻,他提到了自己犯下的四种错误(原罪),还有母亲如何在法庭上掴自己巴掌。我们并不太清楚这些自我的认知(忏悔)是确有其事,还是八坂信口编来只为博得佳惠的同情(因为这“四种错误”听起来很像是玩笑之词);我们清楚的是信仰天主教的佳惠如同聆听信徒忏悔的牧师,被八坂的这番话感动得热泪盈眶。
对佳惠来说,这是诚服的时刻,同情唤起了怜悯的爱。而对八坂,这也是胜利在望的时刻,诱惑已经成功实施,接下来只需动手就可以了。在河边,八坂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佳惠的机会。一开始,还只是亲吻。接下来才是更加亲密的举动,但不想被俊雄的归来所打断。最后一次也许是最充允的,在与离家的俊雄隔着街巷擦肩而过后,八坂脱下来白色衬衫,并将其绑缚在腰部,露出火红的短袖T恤,他的脸色绽放着邪恶的微笑,一路奔回了家门,企图对正在洗碗的佳惠行不轨之举。虽然最后因为佳惠的极力反抗,八坂没有成功。但我们可以根据电影快结束时俊雄与佳惠的一次对谈推知,八坂和佳惠很可能已经发生过男女关系。而无论有或没有,在精神上或肉体上对伤害女儿的仇人的出轨都在电影的后半程对女主角佳惠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心理冲击。八坂对佳惠也许有爱,其心里包裹着报复与爱的复杂动机反映出人物形象的复杂性,这也是剧本的成功之处。不能简单地对人物的心理或举动定性,一切都处在可以诠释的变通中。
难道俊雄不同样背负着“罪孽”吗?八坂的到来本身就在时刻提醒着他曾经犯下的罪责,以及心理沉积的对八坂的愧疚与感激之情,因而他不得不接纳八坂在自己家里住下,并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被他引诱。和佳惠一样,俊雄不仅处在难以启齿的罪孽中,同时刻意地隐藏自己的阴暗内心。当八坂的儿子在八年后突然到来,被抖搂出的往事再次如同阴魂不散的幽灵般重新萦绕在这个家庭的日常生活中,我们可以将此看成是八坂蓄谋已久的“报复”举动的接续。他之所以将自己与俊雄一家拍下的合照寄给以前的妻子,是为了让儿子在多年后能循着这条线索再次侵入这个家庭。正如电影一开始笼罩在俊雄心头的是那个被他与八坂合力谋害的无名者,而此刻儿子的这个形象则像已经消失的八坂携带着他的往事在俊雄与佳惠两人的心头缠绕。
这种慢性地从内心进行摧残的报复,同样反映在女儿萤变为植物人的这个设计上。女儿在倒地的那刻完全可以直接死去,但深田晃司让她活了过来,并让她生如死。无论八坂谋害女孩的举动是刻意为之,而是神经焦虑失手所致,其结果都符合导演对主题的定位:让女儿无意识地活着比起死亡对这对夫妻能产生更为强劲的冲击。如同一具活着的尸体,女儿象征着罪恶的无处不在。可以想象,八坂阴魂不散的身影现在以女儿植物人的形象逗留在这个家庭,时刻提醒着俊雄与佳惠内心无法偿付的罪恶:我为你坐了牢狱之灾,你又曾经对我出轨。你们都对我有所亏欠,我要让你们永生都处在罪恶的自责中,而这个女儿就是你们应当偿付的代价。电影最后,水中的一番挣扎后,只有俊雄和佳惠活了下来,他俩最应该以死来解脱,而现在却只能在尘世继续背负着犯过的罪孽,如片名“临渊而立”所指,这是面对罪恶的万丈深渊,是一种无法纵然跃下,只能保持站立的惊惧感。
深渊是一步步逼近的,开始,它仿佛是遥远的跟自己没关系的一个黑洞而已。
八坂很客气地出现,利雄很客气地打招呼。一开始我以为只是一个刑满释放的无处可去的人,
很尴尬的寄居到以前的铁哥们家里,以为走向会跟锡兰的《远方》一样,或者跟贾樟柯的《小武》一样,总之,有一个为了生存,尴尬的角色。
然而不是。八坂很平静地跟利雄的妻子章江说,他杀过人。很平静地跟利雄说,别担心,我没跟她说过你是同伙。
他甚至跟章江第一次偷情的时候也是平静而克制的——明明深处已如恶龙翻腾,但行为依然很平静,点到为止——正是这种平静,会更加吸引到早就没有感情可言的家庭妇女章江。
八坂客客气气的,甚至是十分有礼节地侵入这个家庭,俘获女儿的心,俘获妻子的心,男主人利雄似乎反应迟钝,眼神有问题,看不见这些。
甚至在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八坂所为,导致女儿变成准植物人情况下,除了出事的瞬间,之后利雄看起来也很平静。跟利雄不一样,女儿出事后,章江就临渊了——她自己以为而已,其实真正的深渊还没有逼近。就这样,八坂消失了,利雄一直很平静,章江一直自以为站在深渊边上。
直到八坂八年前埋好的雷出现——八坂最后寄给孩子妈的照片(和利雄一家三口合影),以及利雄家的地址。八年后,八坂的儿子为了看一眼他没见过的父亲,寻了过来。孩子的出现导致的结果,让章江明白了老公为什么能一直这么平静。
利雄平静地剪着指甲跟章江说:我就是那个同伙。然后又平静地说:你跟八坂睡过吧。女儿变成这样,是我们要遭受的惩罚。从那时候起,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了。
影片到这里,那条深渊才真正地吱嘎一下,在屏幕中裂成一个黑不见底。
利雄的意思很明确:你跟八坂睡过了,你欠我的,我是杀人同犯,八坂没供出我来,我这些年拥有的都是我欠他的。你以前从未跟我有什么心理紧密的联系,这个事后有了(你跟八坂睡了 女儿植物人了),我们是真的一家人了——我们真的开始共同承担一些东西,共同付出代价了。
利雄不是反应迟钝,也不是眼神有问题,他的平静来自于,他觉得这样就两清了。
有人觉得妻子和丈夫之间,本来就隔着一条深渊。片首饭桌上,不管妻子和女儿说什么,问老公什么,他都没反应,只是吃饭,吃完饭去干活。我个人觉得,这个片要讲真正的深渊,是八坂制造开始的。夫妻间的无感只是这个深渊的一个基础。或者说八坂根本就没潦倒他们夫妻、家庭是这种状态,这给他制造深渊提供了更好的便利条件。
八坂本来想做的只是侵入这个家庭,让他们知道逐渐知道,有他和他制造的这么一条深渊随时在你身边,让你坐不得,躺不得,安息不得,目的就达到了。谁料,利雄是个神助攻。在这条八坂制造的深渊里,自掘到地底。八坂,利雄,加上章江都参与了制造这个深渊。相对临渊而立,死反倒是一种解脱,一种福利了。死而不得,那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日子啊?
导演也许是在一个特立故事,在说整个社会,家庭。那种本来就麻木的组合,随着外力的影响,深渊豁然出现。绝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死来解脱的(这里不是鼓励死啊)——立在深渊旁,坐不得,躺不得,安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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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边剪脚指甲边语气平淡语气对妻子说:我就是另一个杀人犯。可以看作是整个电影的缩影。即1,将戏剧性放入日常的细节当中产生的巨大张力。2,多次使用声音制造悬疑和惊悚。指甲钳清脆的声音让人屏息(欣赏和不喜欢理由恰恰一样,年轻导演的野心之作。3.5
自始至终都是夫妻两人各自内心的罪责在作祟
#Cannes2016# 最好的影院睡觉体验,改天重看一遍😼
看开头我还以为这是一个出狱犯人改过自新受到朋友无条件帮助,以给朋友女儿辅导风琴为契机,从而开启事业第二春的温情故事。我真是太天真了!
大胆猜一个剧情,孝司有可能是的利雄的儿子,影片结尾利雄救人的顺序,还说希望把孝司留在身边工作,其实是想把儿子留在身边,当孝思说是八坂的儿子时,为什么要看一下脸,什么人会特别在意长的像谁呢?我猜测很有可能是八年前,八扳杀了男人,利雄强奸了女人,女人为保贞洁没说
影片主题足够精彩,前半段的节奏恰当,但后半段的戏剧冲突过于频繁,多个可以完美作结的地方都被一一错过,耗到最后观众早已审美疲劳。毫无疑问,导演深田晃司用这部影片证明了他同时拥有拍日常和拍悬疑的才情和能力,但令人遗憾的是,他忘记了还有四个字叫:见好就收。
非常具有层次感的人性道德剧,天使与魔鬼、具象又幻象共存的浅野形象设计得太精妙
3.5 虽不知道深田晃司是否受到黑泽清的影响,但就观众角度实在是很难不联想到黑泽清,《光明的未来》《东京奏鸣曲》《降灵》《赎罪》等,总会突然产生东拼一点西抄一点的错觉。不过除了值得玩味的浅野人物形象,其他都没法比,转折太多太抓马,为了凸显日常的诡谲感和细节呼应又各种用力过度。
因果轮回 罪人都相安无事 可是受惩罚的却都是无辜的人 这才是最残忍的惩罚
白色是隐忍的白 塑造出八坂如衬衣那一丝不苟的虚伪报复 玷污了之后变成了火热可怕的艳红T恤 揭露拆散并且毁灭 蜘蛛母亲其实也一定会下地狱的 毕竟她也是吃了自己的妈妈才长大 最后如节拍器般的心肺复苏 其实是在冷静地预示着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于是懂了这个悲剧啊 始于愧疚 也终于愧疚。
比起<怒>这才是怒。母亲的两难困境挺堪玩味,接纳浅野的性要求是违逆教义的通奸之罪,拒绝意味着浅野之怒会在女儿身上索取酬偿,无论作何选择都难脱罪疚。浅野的悖论是:我如此正确,以我之正确去行使处决权却犯下深重罪孽,我讲义气信公正,得到却是这个世界的怀疑和拒绝。索性我勃然大怒,一罪到底。
读完深田晃司自己写的原作小说,小说算是对电影的补充。特别是三浦贵大这个角色的意义。但是对于结局的描述还是电影更加出色,毕竟全片从闯入者这个“谜团”开始,自始至终都很不协调,但正是这种“诡异”的氛围才能彻底让古馆宽治这个角色最后以看似“被诅咒”般那样苟且偷生下去
一张饭桌夫妻隔着信仰深渊,一次拥吻男女堕入情欲深渊,一场伤害家庭裂开无望深渊。无爱的婚姻闯入一袭白衣男子,血红鸩酒饮完居然回甘。戕害被父亲当做惩罚,苦难沦为解脱;生命被母亲抱入湖底,死亡有了尊严。终于体会用右手打自己耳光的绝望,八年前的郊游躺在一起同衾,八年后的河滩躺在一起同穴。
深田晃司是看着欧洲新浪潮电影长大的吧,本片换作是部欧洲文艺片也完全成立。罪与罚作为大众主题,“闯入者”设定也屡见不鲜,但依旧是一部情绪上稳重、技巧上丰富的非主流日影佳作。
这片子从头到尾都透露着非常古怪的不和谐气质。前半段是渐进式的积累,非常琐碎冗长,用很内敛的方式来引出情节,后半段则用非常直接的摄影赤裸裸显露出导演的意图。拍摄手法能看到很多象征的意义,浅野忠信在路上脱掉那身白露出红色的时候以及幻觉里桥边的红色衬衫。筒井真理子演得好。无配乐电影厉害
埋了宗教梗不用好浪费啊(……
没意思
前面还好,后面走歪了,剧情稍微割裂,差了一口气。
6/10。深田晃司在“入侵”故事里加入了[他人之子]的反转,妻子嘲讽式的自摔巴掌呼应了浅野忠信提到的前受害者家属,自责感如鬼魅般缠绕于她,休闲长椅上与健康女儿并坐的公园场景跳转到海边,水这个洗清罪恶、新生的意象反复出现直至自杀高潮,表面上穷极乏味的生活片段拥有一个重大包袱引导剧情走向。
结尾有点崩了,感觉导演完全没有拍出他想表达的东西,每一个角色都没有深入挖掘,细节严重缺失。。说实话,家里突然住进来一个浅野忠信,论谁都把持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