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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剧情片 其它 1987
主演:博古斯瓦夫·林达 塔德乌什·罗姆尼斯基 比涅尤·扎塔西奇斯 伯格斯拉娃·帕韦莱茨 马尔泽娜·泰巴拉 亚切克·博尔科夫斯基 亚切克·萨斯-乌赫里诺夫斯基 亚当·费仁希 莫妮卡·戈兹克 齐格蒙特·哈布纳 伊雷娜·比尔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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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讲述了生于变革前波兰年轻医学生的故事
导演巧妙的利用主角在火车站能不能赶上火车将故事分成三个不同的结局
男主接到父亲离世的消息,之后飞奔赶向火车站,在火车已经启动的时候奔跑追向已经启动的火车
这里火车就像人生前进的方向,而车站暗喻着作出不一样选择的地方
第一个结局,男主赶上了火车,回到家乡重新找回初恋女友,入党从政,最后因为政友的举报导致女友被抓分手,自己原本可以去国外,却在机场因罢工导致事情受阻
第二个结局,男主没能赶上火车,后来加入了教会,参与地下活动,重新遇到了童年好友,同时和好友的姐姐有过一段没有结局的“恋情”
第三个结局,男主重新回到了学校,学完医学,同时被学校主任赏识,有机会升读博士,虽然有入党的机会,但男主选择了不站队,为的是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和漂亮的妻子结婚生子,育有儿子一名。后来主任的儿子因为参加地下活动受到牵连,原本出国的机会,让给了男主,离别前妻子告诉他自己已经怀有一名女儿
男主在机场,遇到了第二结局的牧师,而飞机起飞后,发生了爆炸
电影有点像完RPG游戏的不同结局,只是这个结局由导演进行演绎
其实很难去推测导演想要表达的想法
但电影里三个不同的选择带来了三个迥然不同的结局
和电影不同,人生就像一张单程票,无法存盘从来,也没有办法窥见不同选择/意外可能带来的结局
最多也只能学会去接受不同选择带来的结果
而且未来无法预测,但人生又像不停站的火车,一刻不停的往前飞奔,也许,唯一能做的,就是根据自己当下的状态,做出合适的选择吧
毕竟明年疫情会不会结束,都没人说得准
也许,那个最好的选择就永远不存在
也许,我们不能像男主一样有三段不同的经历,但也许可以去更多的感受和体验属于自己的人生,把每天当成最后一天来过,去做当下适合做的事,去见当下适合见的人,至于未来会发生什么,谁有知道呢,与其去思考未来在哪里,不如去感受自己在哪里
Kieślowski是我最爱的导演。
《机遇之歌》处理的问题我一直也在考虑。在八十年代的波兰,一位年轻人有三种可能的立场来供选择:加入他们、反对他们、做个清白独立的局外人。我想多数专业人士想走的都是第三条路(尽管“多数”这一推测是否成立十分可疑)——“做医生就是为了只对自己负责”,这多好啊。
在《机遇之歌》里,Kieślowski的思考是:只要你是一个有道德感的人,不管选择哪条路,结果都是无路可走。
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你或许能以信仰上帝为由拒绝组织,你也不会去参加地下大学惹来风险,但是你无法拒绝一个曾给你多年帮助的教授,他请求你替他出差。而他之所以无法成行,是因为他的儿子参与地下大学被逮捕了(那本来是你的第二条路。是的,即便你不选,也会有其他人选,所以你不必有任何负罪感)。你答应了,坐上前往巴黎的飞机,碰巧同乘的还有一些反对者(他们原本是你在第二条路上的同伴),然后,飞机爆炸了。
你躲不掉的。飞机“失事”的确过于偶然,但你的一生中,总有无数他人的悲剧在你眼前发生,其中总会有某个人与你相关。公共生活与私人生活至少会在某一个特定的瞬间交汇,你总要踏上那个节点。
救赎的途径是什么?在八十年代的波兰,可能的救赎途径是什么?
与《爱情短片》和《十诫》一样,Kieślowski在《机遇之歌》给出的答案可能也是:爱。
享受爱,与社会背景无关。
是的,在第三条道路上,男主人公真的感到快乐。听闻未婚妻已经怀孕三个月时,他喜悦地后退两步,站不稳,蹲了下来。跟着神父念结婚誓词时,他情不自禁地笑,额头上的血管也由于激动而凸起了,努力地忍着眼泪,快乐的眼泪。一方面躲避组织,另一方面不对反对者表示支持,他都做到了,而这一切也都得到了他妻子的理解。他们如此有共同语言,马上还要迎来第二个孩子。
我几乎要相信他已经得到救赎了。
然后Kieślowski告诉我们,是的,这些爱与幸福都是真的,但它们无比脆弱。在他人的苦难面前,自以为有能力和运气做个清白的局外人,是何其自大与愚蠢。
痛苦近乎是一种必然。男主人公仿佛身处一个迷宫,他以巴黎为目的地,向着它进发,但无论他从哪个方向出发,都会被宿命般地引向毁灭。
正如电影中段歌者所唱的:“这暗无天日之局,一切似乎永远无法逆转。”
我们得到的是对我们目标、未来的嘲讽,电影很好地表现了这些嘲讽。
—— 《基耶斯洛夫斯基如是说》
“从个人角度来看,没有所谓的政治片。一个艺术家不应该讲政治,一个好的艺术家应该讲述他所能看到的东西。是否真诚?真诚很关键。”
——克日什托夫·皮耶谢维茨
铁幕环境对创作者而言是如同瘟疫一般的存在,创作者们无法逃避其影响乃至戕害,它渗透进作品中、在创作者身上留下无法消除的烙印。此时基耶的创作虽然已经开始转向对形而上学事物的探讨,可运用政治元素的情绪依然十分强烈。
关于宿命之复杂、多重可能的探讨,这是基耶斯洛夫斯基在社会主义语境下带有沉重意味的因果论寓言。
本片又名“Blind Chance”——盲目的机遇。基耶在凝视波兰伤痕累累的政治历史的同时,对一个虚构个体的命运做出了三个“假设”命题。命运硬币在某个不经意的历史瞬间抛下,你选择了听信或背叛,然后是盲目的选择,造就盲目的信仰,就此搭上截然不同的人生列车,驶向未知的站点。
因果一:男人追上了列车并听信了老党员的话,进入了体制,可是他最后变成了上司的替罪羊,得到了操蛋的生活。
因果二:男人没有追上车反被车站警察抓走,他由此认识并加入了反政府组织,他有了神学信仰,但最后处境急转直下,他仍无法从铁幕环境中脱身。
因果三:男人没追上车也没被抓走,随后他放弃做出任何政治选择,回到了过去的状态并过上了稳定的生活,可是最后意外死亡。
基耶说:“我们被政治所包围,它无时无刻不在影响我们。”片中出现了当时波兰社会的三个政治运动,在最后一个故事的最后一幕,男人远离了政治浪潮,在看似皆大欢喜的走向中突然死去(然而他在前两个“深陷泥潭”的故事里幸存了下来)。个体意志在意识形态的浪潮中是无足轻重的,彼时的波兰社会是被毁坏且卑劣的,意识形态在这样的社会中形成了无数张大大小小的铁网,即使你试图奋力远离它们,最终也依然难逃铁拳的牵连,命运的嘲弄莫过于此。
面临分岔路的选择时,人往往会迷茫,迷茫则生成选择的盲目。故事的主人公魏特克至少有本片中的三种可能,他在做出选择时并不知道选择的信仰会将他带到怎样的“车站”(甚至并不清楚自己具体究竟在信仰些什么),不如说是无穷尽的机遇在将他带往命运的终点站,所有看似重大的主观选择在命运面前都是盲目、无力的。
机遇萦绕着命运这辆列车,而一个人对自我的塑造则往往决定了会上哪辆车、何时上车下车,哪怕是细微的不同也会造就未来的巨大差异。虽然从细节可以看出三个故事中的主人公性格有所不同,但基耶在此并没有将“人的主观性”在命运中的作用上升到本片探讨的主题层面上,他更多是在强调“机遇”对于命运的牢牢把控:主观的选择或许能够改变命运列车的轨迹,但终点站却早已安排好。或许在路上充满了对前方未知的焦虑与恐惧,终点站甚至也是黑暗的,但在这命运之路上,有着永远是充满个人印记、在抵达终点前不会停止的精彩旅程。
片头的男主惊恐地张着黑洞一般的大口呐喊着,结合片尾可以联想成他对即将到来的爆炸的恐惧。但在这探讨命运的两个小时后,是否也可以看作是他对这充满未知和无解之命运的恐惧呢?
这部电影分为两个层面来讲吧,道和器,《周易》里讲“形而上为道,形而下器” ,放这部片子里来看算是社会政治和形而上的层面 更多值得讨论的还是社会政治层面吧,毕竟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常名。 不少人以基耶斯洛夫斯基的滤镜和悲观情绪称道,侧面反映出了社会主义时期波兰社会的动乱和黑暗等等等,我总觉得这样讲太不实在了,实质上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电影是有非常明确的社会指向和历史背景的(工人罢工,地下运动、出逃东欧),波兰时期更是了,就像王小波和娄烨的作品也是如此,王小波见识了建国后的文化大灾难,儿时见了文革打砸抢烧,青年去云南插队;娄烨成长在于改开初期,见识了中国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看见了中国人的道德破产,我个人倒是认为这些实实在在发生着的历史,社会事件讨论得少了,荒诞、存在虚无、无意义、宿命论、悲观主义讨论得多了。 回归正题吧,基耶斯洛夫斯基也是流亡知识分子,国际共产运动时期的不少“黑领巾”的一份子,波兰的诗人米沃什,基耶后来也跑巴黎去了,布拉格之春的一帮捷克知识分子和艺术家,拍出《飞越疯人院》的米洛斯福尔曼,米兰昆德拉,北京人北岛、俄裔美籍纳博科夫,与主流意识形态向悖的盗火者们。这些流亡知识分子的独特视角是很值得思考的,两种制度、视角、文化土壤、社会环境的双重视角之下的个体创作者,他们的抽离的、置身事外的视角下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作品就呈现什么样。读到这样一句话讲流亡者“流亡是过着习以为常的秩序之外的生活,是游牧的、去中心的”,在现在这个“墙时代”应该是很当下的。 不过看各个社会主义时期国家的电影还很不好一样,《机遇之歌》里的角色很在乎是否真的信仰共产主义或是上帝,这或许和欧洲的宗教背景有关系吧,中国这一时期的电影中人们是对此闭口不谈的,也不会像《机遇之歌》里人们办地下大学,和上级领导谈我们的信仰是否正确,领袖是否可靠,而且一对比亚洲和东欧中的性是完全不同的,中国传统文化里的谈性色变导致很多电影里是没有性的,而那帮东欧流亡知识分子的电影里完全是另一种风景,开放、自然、甚至有些过的,上周看一影评写《飞越疯人院》讲“一般人反抗权威的两种手段是性和死亡”所以我们看到基耶的波兰时期作品有许多谋杀、自杀、偷窥、大量的性场面,这是一般人的非政治性的反抗方式,不过在芙蓉镇也会有这样的情节:对于性的展现,所以它影史留名,中国人的方式可能还是“活下去,像狗一样活下去”的对死亡的厌恶和对活着的渴求,再看塔可夫斯基这样的大师的作品又完全是另一个境界,欧洲知识分子战后的迷惘失落,对信仰和神的反思追问,形而上的失落悲观,这可能才是适合谈及形而上、存在主义、宗教信仰的场所。 再来谈这部作品吧,机遇之歌,witek的三重生命,三段生命体验,三种选择:是否上车、是否入党、是否信上帝。最打动我的是第一段,洛兹小子witek追上了火车,完成了组织的考验加入了波共,成为了唯物主义者和马克思主义者,遇到了初恋情人,眼看一切正走上正轨,结果领导告密,地下党女友被秘密警察给带走了,两人因为政治身份不欢而散,witek在登机之际心想我去他妈的,开始第二段人生……这段人生展示的是当个体爱情遭遇极权的经历,我不太愿意总谈论宏大的东西,宏大的事物具有欺骗性质,比如当下的人们面对的困境是极权主义和消费主义,在此之下所产生了一系列的道德焦虑问题,并且中国也进入了“变态杀手时期”,在49-78严打阶段是制度性的人与人互相伤害,1980-2000年初是威权时期下的凶杀,强盗暴徒,激情杀人到了现在,2010年之后中国经济已经腾飞三十年的时期,社会的集体问题是精神心理问题,所以产生了很多变态杀手和网络诈骗集团、有预谋的杀人案。有些类似美国社会的70~80年,嬉皮士运动之后的“后垮掉的一代”。(可以参考大卫芬奇作品心灵猎人),当个人遭遇到集体性暴力的时候,个人命运何去何从,这是宿命既定的、偶然决定的吗?娄烨谈春晚时谈到爱情这样回答一个问题: “问:《春风沉醉的晚上》是对一个爱情生态的纯粹呈现么? 娄烨:不是,爱情不是纯粹存在的,爱情总是和他的周边环境诸如政治,社会,日常生活等等有直接关联,所以你不可能剪断这些关联单纯说爱情。” 娄烨喜欢基耶,他们对爱情的认识是有相同之处的,不存在纯粹爱情,至少在1900之后不存在。 另外再提两个点,一是监控-监视控制,基耶以前拍纪录片,1980的一个短片《车站》反复拍车站的监控摄像头和监控画面,机遇之歌里也拍监控,监控是极权社会的符号。二是基耶是个完全的作者导演,他的一些小爱好和独特经历也时常在电影里重复出现,机遇之歌里丢球的男孩,在楼梯上玩翻绳,门口堆满牛奶瓶,在爱情短片也有这个情节,《蓝》中玩方位球的男孩与目睹车祸现场 最后再说基耶的形而上,机遇之歌的结局是很悲观的,坠机,基耶也说了自己是个悲观主义者。如戴锦华所说:“他的作品具有充裕的政治性,却始终不关乎于政治。政治性的命题,在基耶斯洛夫斯基的作品中演化为个人的、宿命的情景。”,他的成长背景和表达选择让他成为一个绝望、悲观、宿命既定论和偶然决定论倾向的家伙,基耶毕竟也是考了三四次洛兹电影学院的,这么难熬的苦难怎么让人乐观得起来啊,胡波也考了三年北京电影学院,也被搞得悲伤忧郁了。不过基耶后来run到法国了,胡波还呆在墙里,基耶跑到安宁舒适,适合创作的巴黎就没那么忧伤了,面临着异乡人的身份认同困境,他一直讲自己是个地方性的导演,来巴黎,去波兰,以旁观者视角拍了三色,探讨一些去国家化的,更普世价值的“自由平等博爱” 的母题。我现在可能还不太能体会那种身份认同焦虑,虽然算是流亡者,处在主流叙述之外,意识形态上流离失所,但是身还在此地,但多少能共情一点北岛13年后回家在《城门开》里写的一段话“北京已面目全非,难以辨认”
2020.12.5三刷,经常会想起它 | 2020.4.8二刷,一部放在心里时更美丽的电影 | 2019.8.6一刷
我后悔用了中文字幕来看,感觉故事结构很精巧。
看不下去
作为不行动的主体,威特克的人生全然围绕着偶然展开。显然在那个无从选择的年代下谈论机遇简直滑稽可笑,但相较于反抗的瘾君子和秘密的地下大学,是追求自保的庸碌和怯懦的本性将威特克带往悲剧,因此每篇皆是以主角个人的全面失败作为结局,正是抱着随波逐流的心态,巴黎才成为这种青年永远的彼岸理想。以火车为结构大形式,三段故事中的主角总是以误打误撞的方式决定自己的人生:由领路人所引导,无论是宣誓效忠还是进入地下组织,被上帝俘获还是成为中立医生,却始终徘徊在局外人的身份中,直至被信仰背叛。正是由于真实信仰的缺失,开篇失去医生使命感的无力实则贯穿为个人失去“存在意义”的伏笔,于是他的人生便被编码入以下三种符号:顺势而下的弹簧(在组织内陷入僵死)、消失的纸条(旁观他人完成梦想)以及相同轨迹的抛球(重复却无力改变)。
@filmoteca 修复未删节版。通篇关于形而上痛苦的哲学思考,与简洁静美乃至超脱的影像风格糅合,构成一种几近不可能的和谐完满。最无力之处在于,无论赶没赶上车,无论选择何种政治倾向,无论爱上谁与谁携手,随命运之河百转千回兜兜转转,却永远无法抵达向往的终点。
太好看的影片
《罗拉快跑》和《滑动门》的祖师爷了,对当时波兰的政治隐喻非常好。
1956 Poznan
对于这部开启了《罗拉快跑》和《蝴蝶效应》的电影来说,我想谈的并不是它的技巧和形式。偶然还是必然,这是一个问题,甚至是一个根本的问题,世界观的问题。那么,你相信偶然,还是必然?!
三条平行线,人生许多条路都是在于选择~~
精彩的主客观转换镜头,对生活中细小物体植入命运隐喻用得无出其右,“我们身处一切土崩瓦解的时代,体制即将奔溃,只是时间问题”,无法修复:“此处无法还原被删减片段”,”我为母亲上坟,我也有坟可上了“…没什么Chance,只有Blind,当人生只剩下三种可能的时候,不就离了大谱吗?象征命运的列车想起了《薄荷糖》,根本谈不上赶得上赶不上,毕竟那车是来碾压你的
关注细节很重要,不然第一场的前半小时都会很沉闷。
电影不仅是萝拉快跑等“命运从一个点分散出去”形式的源头,更是在说当时波兰的社会,不论你有没有赶上那列火车,加入了哪个政党,信不信上帝,甚至有意无意地置身事外,生命的走向都在他人的手里。基氏喜欢拍奇怪的小物件,却情感无比精准!修复版,男主角真帅啊,裹严实和脱光都看不厌。。
有人的地方就分左中右,不能睡的大师之大师的调度与三段式。
他终于飞向了巴黎,却永远也飞不到巴黎。命运中无数际遇交织,抓到哪条线,实在是切实的blind chance。只是无论骰子掷出哪一面,似乎结局也都差不多,不过无谓的挣扎。第一段剪辑太跳,观感几乎是“乱”。当年新意震撼的结构今天看没那么撞击。表面的政治着墨不是我的痛点,背后偶然中的必然引人深思。
配乐好,创意好,第三种命运的结局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拜三段式祖师。有场两人全裸躺在床上抽烟聊天的戏特别美。
11th BJIFF No.24@北京剧院。关于政治选择与自由意志的讨论,但最迷人的仍然是基氏对偶然与命运的强调。片头声明是还原了被删减片段的版本。第二段故事里有一处说明:此为唯一无法还原的片段。出字幕时,全场鼓掌。看完回想,开头的画面大概是男主在飞机坠毁前的嘶喊。
灵性哲思三段论,世间再无奇士劳。
细节太多,背景太复杂,一遍根本看不懂。